有時候堅持的東西也只能不斷的堅持下去,就算錯了,也只能錯到底。


  我醒來後按著肚子因為真的很痛,不然像這種不是弱點的地方被打一下是不可能昏倒的。

  我的眼睛看的不是很清楚……是睡了多久時間了?

  「終於醒了嗎?女鬼。」聽到這個聲音我即使不知道眼前那個模糊的人影是誰我也立刻往後跳起。

  附近一片綠色應該是樹林之類的地方吧,我的外貌……好像還沒改變回來,大概還有半小時左右。

  「這裡是哪裡?」受人之託就要偽裝到最後一刻,反正倒楣都倒楣了,差不了這半小時。

  「不用那麼緊張嘛,反正鬼本來就不該跟人類在一起的。」我身後也有個人,為什麼這麼多啊?

  我轉頭看其實是兩個人,只是一個沒說話而已。

  所以千說的三隻鬼都到齊了,現在我到底該怎麼掰下去啊?總之先不要笑就對了。

  「新選組呢?土方先生他們怎麼了!」我跑到一顆樹前面,面對著他們按著自己腰間的小太刀,他們對自己還真有自信居然沒有把我的刀拿走,話說……我衣服裡面的耳機好像也還在,好險。

  「新選組已經離開目前的地方前往下一個城鎮去,就好像妳根本不重要一樣。」最後一個開口的人有著一頭咖啡色的頭髮,看起來是屬於比較冷靜嚴肅的,這個可能很難應付。

  我沒有回話,指示慢慢的從刀鞘裡面抽出刀子……抽出刀……這啥?

  只聽到刀子發出啵的一聲,然後刀子……沒有出來,只有刀柄被我拔出來了,正確說這把小太刀只有刀柄。

  我看著他們三個,他們其中的兩個也帶著笑意看著我。

  都已經到這種地步了反正三隻也在這裡,我也算任務完成差不多可以功成身退了。

  「我對他們來說本來就不是重要的。」把刀柄插回去,我從懷裡拿出耳機掛在脖子上然後恢復了自己本來的樣子。「猜錯了真是遺憾。」

  我就像以前一樣露出微笑,也只剩下微笑了吧我。

  「妳到底是什麼?能夠隨意變換自己的外貌,這可不是鬼或者那群冒牌可以辦到的,難不成是神嗎?」風間拔劍指著我,另外兩人一個拿槍一個則是握緊拳頭。

  要說是神的話……控制我們的種族確實是這麼自稱的沒錯,不過很可惜我不是,是的話也不必賭上性命報答人家一食一泊的恩惠。

  我咳了幾下借力把雪村的血吐出來,這下子我身上可是乾乾淨淨,沒有任何鬼的血液了。

  「我是什麼很重要嗎?」我自己也覺得不重要,在被追殺之前都一直這麼想的。

  一旦被認為是重要的就會被利用,一點好事都沒有的話還不如過著這樣到處流浪然後幫人家一點小忙來換取吃飯的機會,不過這種要對付危險種族的事情就不要再接了,感覺很恐怖。

  他們三個看著我,這邊用笑容來做回覆,現在這套衣服穿起來好不舒服,袖子不能不套上,就算拉下來裡面還有一件,還是很熱啊,找機會回到新選組去拿回我的衣服好了。

  「確實,沒有什麼重要的。」風間這麼說讓我鬆了一口氣,可是下一秒他出現在我面前,刀子就抵在我的脖子上,我有沒有什麼防禦力強的生物血液可以用來抵抗的?「所以妳就死吧。」

  他的刀砍過來那一瞬間我想到一個可以與之抵抗的血液,可是我剛剛居然把它吐出來了……不管了,反正這次逃掉之後再吐出來就好了。

  我低頭咬住風間的手,鬼族的血液再度進到我身體裡脖子也吃了一刀,不深,但很接近動脈。

  血液進到身體裡面後我發現他遠比雪村還要強太多,或許就血統上來說同樣是鬼,不過他的血之中有很強的戰鬥力量,難怪千她們會要我當替身而不是保鑣。

  「看到自己的模樣有必要這麼驚訝嗎?」我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轉,他也不反抗的讓刀子掉落塵土。

  鬼族的血液果然不同凡響,雖然脖子吃了一刀傷口卻已經在我說話的這短短幾秒將近復原。

  「我已經被你們抓過一次,之後就跟新選組再無關係了,請你們把精神全數放在你們的目標上面,還有,我不想死。」如果我不怕死當初又何必害怕被追殺而選擇讓同伴們保護?

  我放開手再往旁邊退了幾步,拿槍的鬼朝我發了幾發子彈,但是我現在用鬼的基因所以這種一般的子彈對我來說毫無用處。

  好痛,可是總比死掉好,只要使用這種血液不要被攻擊到重點部位我就不會死,所以現在說什麼都不可以換回來。

  但是就算不換回來我也不可能打的過三個鬼,特別是我又不是真正的鬼,雖然可以使用力量,可是他們其中一個跟我一樣強的話說什麼都不可能贏的吧。

  先別思考打贏,先想有沒有可以逃跑的血……鴿子的已經用掉了,其他的大部分都是浪人的,如果是一般的浪人也不可能贏過他們,這個血大概可以撐上半天,全力逃跑搞不好有一點點機會,就賭在這上面好了。

  我的腳往後退一步確定後面的路徑安全,結果三個鬼同時移動到我面前,現在也沒時間管後面安不安全了!

  我轉身就跑,沒有辦法注意到他們有沒有追上,只是在森林裡拼死的逃跑,為了我的生命無論如何都要拼下去,等到安全的話我絕對要隱身到鄉間去,反正這種亂世沒有軍隊的鄉間比較容易混口飯吃,這樣子在戰爭來到之前我也比較不會出事。

  「可惡……」我會用這傢伙的速度不代表我習慣他的動態視力,跑的越快眼前所看到的東西越加模糊,剛剛還差點撞到樹,這種速度到底他這麼長日子是怎麼跑過來的?在用完血之前我也不敢貿然停下,只能一直從白天跑到黃昏,然後一直跑下去。

  只要再跑兩分鐘我就贏了,樹好近……來不及停下了!

  「好痛……」我撞到了樹,好險最後一刻我還是有緊急煞車所以衝擊力小了不少,可是我額頭上還是撞破了一個傷口,人也跌坐在地上。「還是當人類比較好。」

  能力小但是有能力小的好處啊,至少不必擔心跑太快撞到樹。

  既然都停下了我就順便看一下背後,好險沒有鬼追上來,我是不是太緊繃了一點?

  把剩下的血咳到一邊的地上,這種恐怖的東西我可是不想再多擁有一秒了。

  整理完衣服後我站起來準備去找附近的村莊,好幾天沒吃飯了感覺有點餓。

  「這時候只有自己一個感覺就好麻煩。」我扶著樹看著週遭的景色這邊好像是塊高地,不過附近好像也沒有房子的樣子。「真是荒涼的地方,跟我被追殺的那一天好像。」

  那天忽然就有個稱神的傢伙出現打斷了我幫人家種田換取食宿,他說什麼我的同伴背叛了神,所以要抓我去審判,連反應都沒來得及自稱我的同伴的傢伙又出現,然後抓著我離開這裡去很多奇妙的地方,一邊聽他們解釋我才知道原來我可以變成別人的樣子是因為我不是人類,最後他們又送我回來這個世界,為了報答他們的救命之恩我答應他們參加他們挑起的戰爭,然後,就現在這樣了。

  我還是不知道我是怎樣的種族,經過那天後我的能力完全的開發出來所以需要吸其他生物的血好把我本身所謂神子的血液沖淡讓神不會這麼快找到我,然後我也不會這麼容易死了,幸好這個世界有一種叫做鬼的種族,只要我不要太囂張就不會被注意到,雖然不想死、不想跟那種比鬼還要強的物種打架,不過他們跟神戰爭的那一天,我一定會加入的,為了他們的救命之恩。

  「總之還是先找找看尖銳物品吧。」身上的兩個彈孔一個在腰部一個接近胸部,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的痛,身上的刀也是假的,至少要先拿個尖銳物品把這兩顆子彈挖出來才可以,比較小的石片應該就可以了。

  我一邊看著地上一邊小心的走著,頭上的傷好了我可不想再撞一個包,不過這裡好像都沒什麼人經過的樣子,感覺一切都很天然,連腳印都只有我留下的跟一些零散的。

  一直走到附近的河邊,我這才看到更多的小石頭,可惜被河水沖刷的樣子全部都很圓潤,跟我要的東西不太一樣。

  河裡有魚,可是我既不會升火也沒有小刀根本吃不了,那就,抓來吸點血然後放回去好了。

  「有身手比較好的浪人嗎?」基本上我吸的浪人的血都是被我打敗的人,已經活了幾十年身手不夠好的話早就死了,那乾脆就不要用那種血液然後直接用武的實力抓?可是我對抓魚真的不是那麼擅長。「對了,聽說熊好像很會抓魚。」

  我以前也吸過一隻熊的血,用那個就可以了吧。

  我分離出熊的血液變成牠的模樣,靜靜的看著河裡游過來的魚任牠悠遊而沒有出手,無論是怎樣的情況下發出殺氣的話動物就很容易察覺,動物的直覺在這一方面比人類還要好太多了。

  三分鐘之後我彎下身向河裡面用力一拍,把預定要游往這個方向的魚拍上岸,我也要跟著上岸去吸血的時候身後突然有殺氣,我要閃也來不及了,子彈還沒拿出來大腿又中了一槍。

  「這種地方居然有熊,還真是奇景啊。」我聽聲音轉過頭去,果然又是那三個鬼,我跟你們到底有什麼仇需要這樣對我啊?

  不過既然是他們的話我也就自在的變回自己的樣子給他們一個微笑,然後拖著行動不變的腳走到岸邊去,坐在那條魚旁邊我不急著幫自己包紮傷口,而是抓起那條魚吸了點血後又將牠放回河裡。

  「風間,關注這種小女孩不是我們的任務。」我看著半天前都沒什麼發表意見的人,心裡此時是無限贊同。

  關注我到底能做什麼?真不懂這些鬼的想法,重點是關注我也不需要三不五時就打一發子彈還是砍一刀的,我又不是鬼,不會自體恢復那種特殊能力,我也不想再吸鬼的血了。

  又多了一個傷口,而且這次還在腳後面,我到底要什麼時候才可以繼續平平安安的啊?明明我要參加的那場戰爭都還沒有開始,我就一直在受傷。

  我伸手去摸傷口,雖然褲子也破掉了可是摸的到子彈,而且子彈有一部分好像在外面應該用手就可以取出來吧。

  我從褲子破掉的地方乾脆的把它撕下來,本來的長褲現在已經到大腿長而已,腳還浸在水裡真冷,就著這樣的冷凝麻痺一下,我用指甲緊抓著子彈,用力一扯,伴隨著尖銳的吸氣聲,果然這個打的比較淺,應該是我剛剛是熊的姿態的關係。

  我把取出的子彈丟進河裡,然後下一發子彈打到我身邊的石頭上,不可以生氣、不可以引起大騷動不然會被追殺者發現的,要忍耐,然後露出微笑假裝沒事吧。

  「喂,被槍射到這傢伙還笑的出來,天霧,這傢伙說不定也跟鬼有關係。」誰跟鬼有關係?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跟你們的種族扯上關係了,露出笑容也只不過是為了防止我爆走而已。

  「她身上沒有鬼的味道。」那個被叫作天霧的好像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我只能祈禱他說服的了其他兩個人。

  「不過她阻礙了我們的行動,而且她的特殊能力好像也有用處。」用處……那種東西要怎樣才有用處啊?兩個長一樣的人不是很恐怖嗎?

  「我們不需要她的力量。」

  我看著他們三個鬼一個講一句,眉頭都皺起來了,反正現在也跑不了,我只好用撕下來的褲管包紮我的傷口然後聽他們很冷靜的一直吵。

  基本上我不想死在這裡,可是我現在也沒有鬼的血不可能跑過的,用動物的血……動物也不可能打的過鬼吧,現在身上又沒有武器感覺就更加困難,還是說趁他們正在吵的時候逃跑,搞不好他們會更生氣而已。

  「人生啊。」我把耳機戴上,然後苦笑了下。

  生命一直都是這樣不情願的還是得過下去,只要不想死的話都只能這樣子想辦法鑽縫求生存。

  我看著他們吵了大概半個小時,突然三個好像達成共識一般看著我,害我嚇了一跳。

  「請問,發生什麼事了嗎?」對於他們詭異的舉動我也只能苦笑著回復。

  「女人,妳為什麼不逃?」剛剛是在給我逃跑的機會嗎?所以說我錯過機會了啊……至少先提醒我一下,有誰面對絕對逃不掉的時候還會認為那是機會的?

  風間這樣說我也只能搔搔臉然後繼續苦笑了,我本來就不是很機伶的人,這樣子很詭異的機會我怎麼可能知道。

  「那現在可以逃嗎?」雖然覺得機會渺茫還是問一下好了。

  「可以。」風間這樣說我撐著痛楚站了起來,可是他下一句話又讓我想坐回去。「只要妳不怕死。」

  我帶著笑容可不是想讓人當笨蛋耍啊,不行,現在還是要忍住,不然會對我很不利,得忍、忍住。

  「那請問你們要走了嗎?」風間的話讓我失望,另一個拿槍的則是打了我好幾槍所以我不太想理他,現在就只剩天霧可以問話了,他應該也會比較認真回答才對吧?

  「我們應該要走了。」天霧加強了應該兩個字,看來決定權不在他身上,我的生命是不是真的很沒有希望啊?

  「那你們待在這裡的理由是什麼?只不過殺的一個人沒死不必要這麼在意吧?」以為對方已經死了或者是對方逃跑了常有,反正我也沒有偷他們的機密文件這種事情就不必太在乎了吧?

  保持笑容好辛苦特別是傷口還在痛,雖然已經犧牲了我左腳的褲管把它們全部都綁緊,但是子彈沒有拿出來的一天我的傷口就絕對不會自己復原吧,重點是他們還是得先走啊。

  我按著傷口苦笑等待他們的答案,這個感覺好差,額頭上的冷汗都滴下來了。

  我們幾個的僵持感覺很奇怪,他們可以殺我卻不殺、我想要逃跑卻跑不得,如果有個什麼來打破僵局的話應該比現在還好吧?

  妄想是這樣,不過世界上哪有事情可以這麼順心的?沒有打破僵局的東西跟人,我也只能繼續看著他們。

  「……請問我現在可以逃走了嗎?」傷口好痛,這樣是還達不到死亡條件可是我肚子也正餓啊。「在你們不出手殺我的前提下。」

  風間盯著我,他長的很帥只看外表的話,不過我現在沒有心情跟精神欣賞長的帥的人。

  「無所謂,反正我們還會見面。」我可不想再跟你們見面了,不過願意這樣就放我走也不錯啦。

  在我的笑容中他們消失不見,我則是拖著帶傷的身體勉強找了個很像是山洞的地方休息了,肚子有點餓也沒辦法,只能再餓一天然後去找尋附近的民家或者是戰爭中掉落的劍。

  我坐在山洞的最裡面,看不到月亮讓人有點失落,不過這裡有足夠的黑暗所以我也不必怕其他人會看到我,然後再用一點點動物的警覺性我就可以安心的閉上眼休息。

  睡了一天後我腳上的傷口比較好了,但是胸口跟腹部的傷口更慘了,血已經乾涸但是開始流出淡淡的黃水,這可不是好現象,得快點把子彈挖出來不可。

  天也已經全亮了附近感覺好像也沒有誰所以我可以安心的出山洞去找尖銳的東西。

  我走出山洞後在樹林中小心的慢慢行動,這種亂世要是我能一直平安無事下去那才是真正的奇蹟,像現在……我前方有支軍隊,幸好這片樹林的樹葉子都很茂密,我躲在樹上等待他們行軍經過就好了。

  這大概是西方的軍隊,火炮還是槍枝的東西還真是不少,跟我所見過的浪人來說他們的武器是強多了,不過氣勢卻沒有強人一等,雖然說戰爭要比氣勢,但是武器差這麼多就算是他們這群人也可以贏的吧。

  他們慢慢的走過這個樹林,在最後面我看到了一個眼熟的傢伙,三個鬼中間我唯一不知道名字的那個,而且還給了我好幾槍想到就有氣,不過為了讓我安全還是不要現在陰他好了,生命啊,總是有這種必須要忍下的時候。

  「快點走吧……」我按住耳機聽著他們走路的聲音,有一陣更快的腳步聲衝了過來並且伴隨著大吼聲,該不會現在要打拼吧?

  在我露出到目前為止最無奈的笑容中,他們真的在這裡打了,也不知道是哪一派的軍隊拿著刀劍就衝了過來,怎麼可能跟這種槍炮打拼?重點是幹麻挑這個地方打?就算沒有人發現我,我還是很有可能被流彈打到的,光想到這一點就好想哭。

  本來一直都在我下方附近的持著槍炮的外國人輔助的隊伍再戰鬥越來越激烈之下也漸漸分散開來,我這時候該高興幕府的軍隊有一定的實力還是說只能維持小動作躲過子彈還有斷刀的我很悽慘?

  「快點結束吧這種事情。」至少也換個地方打怎樣都好吧?

  可惜生命就是如此的不如意,計被鬼追殺之後我又面臨了第二個危機,我所待的樹下漸漸聚集了拿著刀努力的武士,所以有人將大砲往這邊轉過來了,角度有點偏高也就是說我受害的機會很大,我現在是要逃走還是要留在這裡才安全啊?

  距離砲擊還有時間,畢竟要發射還是需要燒完引線,我大概還有三秒可以考慮,三秒啊,真是短暫的時間。

  如果砲火真的打到這棵樹那時候我也非得曝光不可,既然得要曝光的話我就賭賭看可不可以逃走好了,反正傷口的痛楚我好像習慣了。

  深吸一口氣,我當然不可能是選擇跳下樹,而是往旁邊的樹跳去。

  雖然兩棵樹之間的距離不算近所以我沒有成功,但是在我跳過去那顆樹前落地的時候也剛好躲過砲擊。

  「敵人!」好死不死兩方都發現我,而且還喊一樣的話。

  我對他們笑著,然後搶走了離我最近的人身上的刀子並且送他一刀,畢竟我現在需要刀子就只好對不起他了。

  現在,雙方都針對我的情況下我要怎麼逃出去啊?

  「女人,妳又出現了!」鬼向我發了一發子彈,但我這次有拿刀子所以沒有再用身體擋下,揮刀,子彈被這樣的利刃彈開,還真是把不錯的刀子。

  「那個,可以請你不要攻擊我嗎?」這邊的人不少再加上先進的武器跟這個數量對我來說就有點難以應付了,不過他們互相對立這點對我來說是好處,唯一一個我確信打不過的就只有這個鬼,他不要攻擊我順利退場的機會還蠻高的。

  說話的時候我又砍了一個不遠距離拿槍對著我的人,現在好了,一個陣營砍一個我肯定跟他們結仇了。

  「妳的傷口還沒好?」他也殺了幾個人然後看著我緊壓住腹部的手。

  「托你的福還不算嚴重就是了。」如果我是人類的話早就死了吧,真慶幸我不是人。「如果你不要繼續朝我攻擊我的傷應該會好的更快。」

  現在有刀了,只要逃出這裡的話這兩個傷口也多少會有辦法的。

  我一邊殺敵一邊往他的方向過去,並不是覺得他的危險性不高,而是他的強讓那邊的人數無論是敵方還是他的同志都少了很多。

  「……我明白為什麼風間會對妳有興趣了。」他看著我莫名奇妙的說了這句話,我可是一點都不想明白。「我的名字叫不知火,妳呢?」

  他朝著我的方向發了幾槍,可是並不是針對我,而是我身後準備拿刀砍我的敵人。

  「天燁。」我好不容易走到他旁邊,只要能順利繞過他我就可以成功逃過這一陣了。

  「先不要走,妳敢走我就再幫妳開幾個洞。」他現在站在我背後,雖然是背對著我但我並不覺得他轉身發我一槍需要花多少時間。

  既然走不了我也只好幫他砍砍身邊的敵人,他剛剛幫我的那幾槍他的同伴只要有看到的都沒再對我進行攻擊,而我則是針對那些只有拿刀的武士進行防禦。

  一個小時之後那些武士逃光了,這場戰鬥終於告一段落。

  我無力的坐在地上,傷口又流血了,好不容易才等到血停的。

  「傷口裂開了?」不知火低頭看著我,我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能撐著笑容答覆他。

  就算現在正痛我也只能先解開布條然後將刀口向自己的腹部,然後把傷口挖的更大取出子彈來,兩顆子彈都挖出來後我身上的血就跟他們這些被砍到的人差不多。

  「真虧妳辦的到,連男人都不太敢做的事情妳連坑都不吭一聲。」他比著週遭的士兵,大概有人看了我剛剛「切腹」的過程,眼睛瞪的很大。

  「因為我不想死。」剛剛切那一下不僅是子彈挖出來,連爛掉的肉都被我挖掉,現在只要等傷口復原就沒有問題了。「你剛剛為什麼叫我不准走?」

  我一邊包紮傷口一邊找他說話,應該沒人會一邊跟敵人聊天一邊砍了對方吧,我現在也只能下注在這種正常的思想上面了。

  「我有說嗎?只是說妳走我就再幫妳開幾個洞。」這兩個語句結果不都導向我的死亡嗎?

  我笑著看不知火,然後將腰間的布拉的死緊再打上結,只要體內沒有異物傷口自然而然會慢慢癒合的,整個用好之後我也輕鬆不少,不過要現在離開的話還是不知火有沒有阻擋占成功率比較大部分。

  他蹲下身來平視我的眼睛,接著說話的語氣變的很輕。

  「妳的能力很有趣,風間說要將第一目標改向妳。」

  「感謝厚愛,我可以拒絕嗎?」原本的第一目標是雪村吧?改成我根本就想至我於死地不是嗎?

  「要吃我的子彈還是我把妳出賣給我們長州番的上頭隨妳選。」這兩個算選項嗎?一個是懸崖一個是雲海吧。

  無可奈何之下我也只能認份的成為這群鬼的目標,後面那兩個的生存機率都太低了。

  在我告知他選擇後他就去向一直注意我的這支軍隊的領導者解釋了什麼,我不太清楚為什麼鬼要跟軍隊在一起,人類的戰爭對他們來說有意義嗎?

  不過既然他也算救我一命,這種傷口想要好好逃離也沒辦法,就走一步算一步好了。

  他說完話後走到這裡來坐在我旁邊,大概是要說的話也不好讓人類聽到吧。

  「喂,妳的能力應該可以醫傷吧,需要血嗎?」就算這麼說我可不想再讓能力曝光了。

  「如果是那個能力的話我晚點等你們的人聚集後再說吧,既然你希望我活著讓你們研究的話請給我吃飯。」我的肚子很配合的發出聲響,既然當初就是個錯誤,現在也只能一路錯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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