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豪邁的吃像會讓人也很想吃那樣東西,但是,看著丁次那「豪邁」的吃像,實在有一點食慾減少的感覺。
所以這一天,無聊的人們就在學校屋頂上舉行了一場比賽:「最誘人零食吃像大賽」。
話說是大賽,其實參加者只有鳴人、牙,評審則是丁次跟鹿丸,志乃是觀眾。
「那,第一樣是洋芋片,預備,開始。」
喊了開始後,鹿丸拿起一旁的茶喝了一口。
這種比賽實在很無聊,看看牙跟鳴人,哪一個吃像比丁次好看一點了?
「停。」他看不下去了。
「我覺得都很好吃。」丁次咬著洋芋片發表他的感想。
「都很醜。」鹿丸毫不客氣地批評。「下一個是巧克力,開始。」
由於第一次被鹿丸批評很醜,這次兩人都細嚼慢嚥,變的比較優雅了,但得到的評語是…
「都很好吃。」
「牙齒上沾到了。」看起來真像蛀牙。
「鹿丸,你根本就沒有認真看吧!」
「丁次,你只是因為零食好吃吧!」
兩位參賽者同時砲轟評審,鳴人對鹿丸,牙對丁次。
「我不喜歡的東西不會突然就喜歡。」那種零食到底哪裡好吃?
「可是這兩樣本來就很好吃了啊!」丁次反駁。
「算了,不比了。」這樣子比下去根本沒完沒了嘛!
「我也是,放棄、放棄。」話說塞一堆洋芋片再加巧克力的感覺超噁心的。
既然兩個人都放棄了,那比賽自然就改成了零食享用大會。
只見鳴人、牙跟丁次三人邊吃著零食聊天,鹿丸在一旁喝茶,志乃則是觀察不知何時爬到他腳邊的小蟲。
「鳴人,聽說你們班上的宇智波佐助功課很好?」牙拿了一個海苔口味的洋芋片。
「嗯啊,不過說到國文還是我比較強!」咬了根巧克力口味的波吉棒,鳴人得意的說。
「你的國文誰贏的了啊?」幾乎每次都考滿分,根本就是怪物,幸好其他科的成績都跟他差不多。
「嘿嘿。」因為伊魯卡老師是教國文的嘛。
屋頂算是他們幾個的小天地,偶爾在這裡聊天玩耍,反正很少人會在午休時間上來。
不過今天卻多了兩個訪客。
「有人。」志乃看向通往這裡的唯一一扇大門,果不其然,打開了。
「牙,等等,那個是我的!」鳴人追著牙,非把自己的東西追回來不可。
「笨蛋,誰拿到就是誰的!」這個餅乾超好吃的,說什麼他都不會還給鳴人!
然後,悲劇就此發生。
牙撞上了打開大門的寧次,餅乾跟後來撞上來的鳴人則是被佐助接住了。
「抱歉。」揉了揉自己的頭,牙跟對方道歉。
「沒關係。」他只是想躲人而已。
看向坐在那旁悠閒望向他的鹿丸,寧次點了點頭。
意外的…驚喜。
「佐助?」鳴人在佐助懷裡抬頭看著他,很開心的樣子。
「我在躲人。」那群花痴女。
「一起來吃零食,我帶來的喔!」鳴人開心地邀請他。
「恩。」這樣也好可愛。
加入了兩個人,原本的還是照原本在玩,倒是加入的兩個人比較不自在。
「鹿丸,你吃吃看這個薑花餅,店長推薦喔!」拿起那包剛剛被牙搶走的薑花餅,鳴人爬到鹿丸身邊要他吃。
鹿丸拿了一個咬一口。「還不錯。」
「對吧!」他就知道鹿丸也會喜歡的。
看到鳴人的笑臉,佐助轉過頭去一會兒。
好可愛…好可愛…
「再給我一個。」鹿丸又拿了一塊餅乾遞給坐在他旁邊的寧次。「要嗎?」
「好。」寧次拿起餅乾咬了一口。「不錯。」
淡淡的味道。
「鳴人,我們拿你打工的地方這麼多零食不要緊嗎?」吃了快一半,牙才突然想到這件事。
雖然說鳴人打工地方的老闆人挺好的,但也不能就這樣子欺負他吧?
「恩,老闆說自從我換到外場後生意變好了,這些是請我們的。」鳴人又回去跟牙搶零食吃。
牙他們也常常去捧場,所以老闆才會一次拿這麼多零食給他。
「你這傢伙很努力工作嘛!」牙用手肘勾住鳴人的脖子把他拖向自己,拼命地揉他的頭。
「不要揉我的頭啦!」這樣會痛。
鳴人跟牙的打鬧是眾人很習慣的了,在鹿丸眼中看來是有點幼稚,今天他很幸運地看到第三個幼稚的人。
「放開他。」抓住牙的手,佐助的眼神很犀利。
「啊,為什麼?」這個人就是宇智波吧,憑什麼阻止他?
「我說放開他。」佐助的手又使了幾分力量。
志乃的注意力從蟲子身上轉到這裡來,有隨時動作的準備。
「佐助,我們只是在玩而已。」佐助好奇怪喔。
看了鳴人一會兒,佐助把牙的手放開走到一旁去。
「嘖,奇怪的人。」幹麻突然跑來阻止他?
牙揉著自己紅腫的手腕一邊瞪著佐助。
「佐助只是比較會擔心而已。」想到今天早上的畫面,鳴人忍不住幫佐助說話。
「隨便。」反正也沒有很痛。
「午休時間要結束了。」鹿丸看了佐助一眼。好險這樣麻煩的人跟他沒有關係。
氣氛冷了下來,連平時都會吵著要晚一點回教室去的鳴人也沒有說話默默地收著東西。
當大家都陸續離開屋頂的時候鳴人發現佐助還待著,他走到佐助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回去吧,牙是我的朋友,不會真的欺負我的。」早上那件事果然不該讓佐助看到的。
「抱歉…」他很害怕鳴人受傷,也有一點吃醋。
「該上課了。」鹿丸都回去了他也不好待在這裡。
不過佐助真的是好人,才認識幾天而已就這麼保護他。
「鳴人…」抱住了正要離開的鳴人,佐助在他的耳邊低聲說著。「我喜歡你。」
佐助…喜歡我?
聽到這句話的鳴人愣住了,他沒有想到會從才認識幾天的人口中聽到這句話,更沒想到平時總會反駁小櫻他絕對不是同性戀的自己聽到這句話有一點心跳加速。
「鳴人…」佐助吻著鳴人的耳垂、後頸、肩膀,手從制服下擺伸了進去撫摸著鳴人的身體。
「佐助,等等!」這樣子會讓他的心臟跳更快啦!
鳴人努力地制止佐助的動作,但自己的力氣卻越來越小。
「抱歉。」一陣冷風吹來將佐助的理智吹醒。
他放開了鳴人,低著頭有點不好意思。
他不是個會忍耐的人,對自己要的東西從來就只會掠奪,可是好像嚇到鳴人了。
「那個…佐助你沒事吧?」整理好衣服的鳴人看著佐助有點沮喪的背影,解釋著。「不是討厭,只是有點反應不急,而且鹿丸還在教室等我們,不回去的話他們會回來的…」
話剛說完鐘聲就響了。
「該回去了,你要回去嗎?」這一節好像是卡卡西的課,再不回去一定會被整的很慘。
「恩。」不是討厭的話,那今天晚上應該可以行動吧?
「你想到哪裡去?漩渦鳴人。」
※ ※ ※
「上課了。」上課鐘響後卡卡西反常的馬上進教室。「鳴人跟宇智波呢?」
看著空出來的位置,卡卡西問著。
「大概還在屋頂。」鹿丸回答他。
「是嘛…」卡卡西難得的皺了眉。
早上才發生那種事情,雖然學生們幾乎都不知道但是…不會那些人又找上鳴人了吧。「我出去找他們,鹿丸,管一下班上。」
「喔。」只不過是不見一下有必要嗎?
卡卡西離開教室後班上雖然有一些聲音但也沒有很吵,他們知道卡卡西如果知道他們吵鬧會給的懲罰自然不敢造次。
不過…這可是卡卡西第一次因為學生翹課而離開教室的。
「恩…」看卡卡西這麼擔心的樣子不會是鳴人出事了吧?有點擔心…
「怎麼了?」寧次問他。
「不,沒什麼。」宇智波應該跟鳴人在一起,那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卡卡西!」門突然被打開,是伊魯卡。
「他出去找鳴人他們了。」連伊魯卡都這麼擔心,果然出事了。
「謝謝。」伊魯卡趕緊跑出去找卡卡西,連門都忘記關。
這段插曲讓班上的人們更是議論紛紛。
忽然,鹿丸看到鳴人的抽屜有什麼露出來,他抽出來看。
那張紙條上只寫了幾個字:「只會依靠伊魯卡的廢物,死吧。」
鹿丸看著那張紙條瞇起眼。
又被威脅了嗎?這次的筆跡很用力,而且很醜,再加上剛剛伊魯卡進來的話…又是他班上那幾個大塊頭?
「寧次,能幫我顧一下班上嗎?」就算宇智波也在他還是不能放心,更何況鳴人的腳還沒好。
「你要去哪?」寧次看著站起來的他,心裡大概有個底了。
「處理麻煩事。」雖然麻煩但不能放鳴人不管。
「宇智波在之前的學校曾經多次被空手道及柔道隊等社團全體挑戰,紀錄是全勝。」有那個傢伙在就不必擔心了。
「是嗎,那的確很可靠的樣子。」鹿丸安心地坐了下來。「學生會連學生個資都調的到嗎?」
「有必要的話。」那點小事難不倒學生會,不過他只是想確定宇智波不會是他的競爭對手而調查的事就是濫用公權了。
「可以拜託你調查這幾個人的資料嗎?」拿出一張紙寫了一些人名,鹿丸將它放在寧次桌上。
那些都是長期欺負鳴人的傢伙,都高中了還這麼幼稚,不過這也代表鳴人對他們做了什麼吧。
「有正當理由嗎?」據他了解這些人在外面似乎跟別校的學生有奇怪的往來,至於詳情他並不能確定。
「他們欺負我朋友算不算?」雖然鳴人那傢伙挺煩人的,不過自己就是沒辦法放著他不管。
「如果你當副會長理由就可以不必公開。」這算是私人理由。
「果然不行。」要自己調查會很累的。
「各位同學,繼續上課吧。」卡卡西在此刻走了進來拿起課本欲開始今天的進度。
「老師,鳴人呢?」為什麼沒有一起回來?
「他跟宇智波一起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路了,現在正在保健室被綱手老師訓話。」說完卡卡西便開始了預定進度,雖然只剩下半堂課的時間。
※ ※ ※
「早上的…」該死,剛剛就應該要拖著佐助跟鹿丸他們一起走才對,現在麻煩了。
「要離開學校還是死,自己選一個。」長期恐嚇鳴人的人一個個出現在屋頂,校內的有三個,沒有穿校服的則有十個左右。
「很抱歉,我該回去上課了。」他答應伊魯卡老師絕對不會打架的,而且也不可以連累佐助…
「不想選啊,是說你旁邊這一位早上好像很照顧我兄弟嘛,他的手到現在還沒好呢。」為首的人盯著佐助,猜想著他是用了怎樣的招數可以只用握的就將一個人手骨給握斷。
「不關他的事。」十幾個,如果真的出手的話,至少還夠時間讓佐助離開吧?
「你們想什麼時候死?」佐助走到鳴人面前擋住他。
「憑你?」開什麼玩笑。
在為首的人一個眼神示意下,其中一個人出其不意地攻擊佐助。
只見他揮出的拳被佐助牢牢接住,一轉,骨頭發出響亮的喀嚓聲。
「你是左撇子吧?」看著那人握著自己的手退回去,佐助諷刺他。
那隻右手大概好一段時間不能拿東西了。
「嘖,還算有點本事。」他又下了個指令。
圍上來的人從一個變成五個,佐助不慌不忙的將那些人踢開,連手都懶的用。
「佐助,住手。」鳴人阻擋佐助要踏出的步伐,他知道再打下去佐助是會受到懲罰的。
不過,至少佐助不會受傷,太好了。
「恩。」既然鳴人不想做什麼就算了。
為首的那人看到他們這樣子突然覺得有點礙眼,唇輕掀,不再試探。
所有的人圍上來,一半的人目標是佐助,另一半的人則將目標放在鳴人身上。
每一拳、每一腳都是力道驚人,雖然沒有被攻擊到,但聽那刷過耳邊的風佐助就知道這些傢伙的蠻力果然很夠。
「攻擊漩渦鳴人!」攻擊了一陣子未果,那人又改變目標。
所有人一同襲向鳴人,縱使鳴人再會閃躲也是一瞬的反應不及被其中一人暗藏的小刀劃破了臉頰。
鮮血順著下巴滴在純白的地板上,同時,也染紅佐助的眼睛。
「鳴人,抱歉。」就算答應他不再出手了,但是…
佐助的理智完全消失,抓起了靠他最近的人就往一旁摔去。
一個、再一個,直到最後一個人,傷害鳴人的人。
「看在鳴人的份上我會留你全屍的。」佐助慢慢向那個人逼近,眼裡的殺意也越來越明顯。
「佐助,不要!」鳴人衝上去從背後抱住佐助。「不要…你會被懲罰的。」
剛剛看到佐助把人甩出去他嚇到了,那些人都比佐助還要壯啊,而且佐助、佐助變得好恐怖…
「鳴人…」為什麼,別人都把他欺負到這樣了…
握住鳴人環在他腰上的手,佐助十分不解,但也為了那哽咽的聲音感到心疼。
「你…果然跟你靠太近都不會有好事,你父母就是這樣被你剋死的!」倒下的人們站了起來,但也不敢再攻擊他們,只是說著鳴人最不能接受的話。
聽到這話的鳴人身體僵硬了,為什麼…他沒有害死自己的父母,他沒有。
「鳴人?」佐助轉過身將微微發抖的鳴人抱進懷裡,瞪著那些人。
那些人被他一瞪想起剛剛那瞬間身體離地的感覺,不敢在待下去,正想離開的時候被守在門邊的卡卡西擋住了。
「到校長室報到吧。」真是學不會教訓,還有外校生啊。「還有,你們兩個到保健室去。」
居然又有不怕死的傢伙惹鳴人傷心了,看樣子得代替伊魯卡好好教訓這些傢伙才行。
佐助抱起鳴人往卡卡西身後的樓梯去,剛剛的閃躲可能讓鳴人的腳傷又復發,再加上現在的狀態,那些人有空再處理,絕對要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人間煉獄。
※ ※ ※
下課鐘聲一響,原本都是懶洋洋待在教室的鹿丸起身往保健室去。
到了那裡,他只看到鳴人跟佐助正在接受綱手的訓話。
都半個多小時了,還沒完啊?
「那個,鳴人沒事吧?」鹿丸看到鳴人腳上那一包變的更大包意思意思問一下。
「鹿丸,我不能走了啦。」聽到鹿丸的聲音,鳴人轉身過來看著他,眼裡還含著淚水,說多可憐就有多可憐。「被包成這樣子連走路都好累。」
「你又幹了什麼事啊?」鹿丸走過去幫鳴人解開多餘的繃帶,但也明白這是綱手故意的懲罰。
「就…跑來跑去。」大概是這樣沒錯。
「…我還沒學會通靈。」跑來跑去是當然的,不能再說清楚一點嗎?「好了。」
拆到只剩下兩層繃帶,鹿丸起身將多餘的東西丟進垃圾桶。
「謝謝。」這樣果然好走多了。
「鳴人…你下次再敢亂跑我不敢保證你的腳會不會像這張桌子一樣…」說完,綱手捶了一下木桌,只見桌上裂了一個大縫,隨時都有毀壞的可能性。
「我不敢了…」綱手奶奶冤枉人,他才不是亂跑…
佐助則是瞪了綱手一眼,表情很明顯地顯示如果綱手動了鳴人他也不會善罷甘休。
「好了、好了,你們幾個別都湊在這裡。」卡卡西嫌保健室還不夠熱鬧走了進來。「這兩張是給你們的,佐助要寫以後絕不單方面打人,鳴人要寫以後到哪裡都會跟朋友在一起,兩個都是一千次,明天交。」
「就…這樣?」他還以為會被記過。
「當然,不然你還要什麼。」真是笨蛋,又不是他的錯怎麼可能給他們懲罰?「不過伊魯卡很擔心你,有空去找他一下。」
這次就把伊魯卡讓出一點點時間好了,只有一點點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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