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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個人類敢囂張,就代表她的實力至少有她口中猖狂的一半,甚至更多。
一開始的打鬥只是女子單方面的攻擊,看的出來她練武並沒有那些先天中的先天久,但是她很會擅用自己的優點,善用了女子較為柔軟身體以及矮小的身形,一把刀被她當劍挑、當槍刺、時而又有強勁的揮舞砍下。
驕傲如禔摩也認可了女子的囂張,再讓她修練十年,絕對有足以匹敵許多嗜血者的力量,說不定還能砍掉他一隻手。
「妳還蠻強的。」
「哼,你瞎了!」女子的速度越來越快,彷彿在發洩什麼。
禔摩對她的話不以為意,然而女子的嘴角勾起淡淡的笑,看起來比他更不屑,錯身的一刻,女子的手按上他的肩膀,銀刀穿過自己的手用力刺下!
沒想過有人類寧可傷害自己也要殺他,禔摩一愣,原本都是入口的血腥味竟在空中飄散開來;他聞到自己的血跟女子的血,實在搞不清楚是那腥味可口還是這樣堅韌的靈魂美味。
「妳!」
女子反而收手了,在禔摩驚愕的同時。
「居然沒有尖叫……」她還以為這也只是個低下的嗜血族,不過是臉好看一點、對穿著沒品味一點而已。「不過也很痛對吧?」
銀製武器是嗜血者的弱點,那是她無意中看到一名驅魔人行動後發現的,縱使眼前的嗜血族不以為意,然而這樣依舊能給予他們足夠的傷害才是。
「哈。」這樣的痛跟西蒙給予的痛比較起來,根本不值一提。「妳是驅魔人嗎?」
「別小看一般的人類,蚊子的變異體。」
聽到這句話,禔摩一時怒氣攻心,女子便昏厥在他強大的氣勁之下。
伸出獠牙,禔摩決定先將她同化成嗜血者再帶回去,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好戲被西蒙破壞。
將自己的血注入女子體內後,禔摩抱著她回到闍城。
一如他每次回去所看到的,西蒙正在跟那位闍城夫人培養感情,那種湧上的妒意讓他抓緊了手中的女子,讓她的手臂代替他印下了忌妒的胎記。
「禔摩,玩玩可以,別太過分。」
「禔摩謹、記、在、心。」是誰玩的過分……可惡。
抱著女子回房,禔摩直接把他偉大的西蒙丟在腦後。
看開?不,更看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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